人在旅途 发表于 2008/11/4 14:47:50 | 终于轮到我干活了(去接那几根线),工作的地方在离开安达两公里半的一个名叫两公里半地方(一个卫星居民点吧),我还有武汉的小P和小Z还有C工一起去.交通工具是三轮车,在上海被叫做黄鱼车的东西,大概旧上海用来送黄鱼的说,不过在交通工具不发达的以前也用来送高级的东西,比如我爸以前厂里开个电脑公司,就用它送计算机配件.说远了,我们四个花了1,2块钱雇了辆黄鱼车没多久就到了两公里半(还好没坐那里唯一的一条公交线,那BUS的发车间隔都快赶上北朝鲜的火车了了). 那时候正是三伏天,我们被晒得够呛,C工就请我们和值班的一起吃棒冰(那种土产的货),我和武汉的接好线和总局联系了下,那边二W说通了,我们就回去了. 等我们回到总局,二W又说不好了,其实是时断时续.于是我们就分析原因,武汉的两位小姐说他们的光纤机没问题,都测试过了,我说我就接那几根线会有啥问题(觉得自己很废物,既然有了问题错误不可能在我这里,我不是吃白饭的吗?不过我代表的公司最牛--上海贝尔,所以没人愿意得罪我),于是二W就面面相觑,因为他们负责的部分(软件测试)最复杂,不敢保证没问题.于是以后的几星期就变成二W工作,我和武汉二位小姐看热闹了(对了,小P很讨厌郭富成,认为他年纪一把还装小孩).不过二W怎么都查不出原因,估计二W技术上虽然比我厉害多了,可还是不牛.时间长了我和武汉二小姐就觉得无聊,于是在C工的建议下去大庆玩. 去大庆坐车就可以了,如同去郊县的距离.那时正是盛夏,看不出王铁人奋斗的环境,和南方没啥两样,不过环境很好,不脏,不象一个石油城市,挺富有的样子.我们一起去划了船(被二位小姐嘲笑上海人没力气),玩了飞镖游戏. 安达县开运动会了,都没去看,没啥好看的,不过大家都听到电信局长(大局长)把某月某日安达程控电话的扩容作为政绩来宣布.大W很不满意,就埋怨C工,说不是还没完成吗?谁能保证完成呢?(的确对客户很霸道,不过大家都是公对公,大地方来的就可以欺负小地方的)C工就两面受气.果然到了那天还是老样子,大局长决定硬性开通,把那时断时续的电话抛了出去,老百姓不答应,花了钱又不保证质量,大局长很生气就派二局长来机房教训我们.当时气氛很严肃,他们局里的没人敢说话,可我们又不怕他,也没顶他,于是他一屁股坐下,严肃地问了句:"怎么回事?"半天没人理睬,他又回去了.我不认识二局长,又后知后觉,等二W嘲笑二局长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. 不过工程不能无限制拖下去,上海贝尔扔我个废物在东北倒满不在乎,人家可受不了.先是武汉那里来了个白头发W总来看看怎么回事,W总来了后就断定没他们的事,就让小P和小Z去大连玩几天,然后一个人在招待所里看我那本书,就是那本让我误点班机的书,说是很好看.过几天二位小姐兴奋地回来,W总就带她们回武汉了. 又过了几天,哈尔滨工程公司的领导也来了,不过没和我见面,我只听见大W在招待所里用电话向他是啊是啊地汇报工作,扔下电话就破口大骂,说他个狗屁领导什么都不会,现在一个人住宾馆呢.我就安慰他,说那宾馆我住过,一点不舒服,厕所老堵.大W的领导如愿以偿地没解决任何问题,不过把小W带走去开另一个局了,留下大W和我继续熬. 我于是搬去大W一个房间住,我们的脾气都变坏了,就哪C工出气,说他们局这不好那不好,可能引起现在这问题,不过老C年轻时去上海培训过步进制交换机,我们扯的太离线了他还是会反击的.C工还是知道我们火气大的,于是就请我们吃饭,看录像,买香烟(我不抽,所以都孝敬了大W),大概是怕我们再一走,他的工程就没人管了,他那个技术股股长的位置估计就完了.那时的环境,顾客真不是皇帝,工程人员才是呢. 招待所的厕所虽然没堵,不过浴缸却脏得不能用,我和大W都痒得难受,于是我就请大W去A旅馆,开了个房间洗澡.帐台的大妈知道我们来意后大是惊奇,很不理解,在我们走的时候说:"两位走好啊,下次要洗澡再来开房!"大W脸红得象猴屁股,不过我却一点没事,因为我反应太慢了吧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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