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是过客，人在旅途。奶奶是信基督教的，没啥文化，却养育了四子二女，还带过九个孙辈。老人家对生命的看法就是“人都是客人，迟早要回去的。”就以《人在旅途》来纪念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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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18. 郑州2 | |
第二天,我去了省政府电信科的小机房,一帮中年妇女正聊天呢,她们和我说她们那里没啥事情,就是担心总局升级的时候出事,让我去总局,还告诉我郑州没啥好玩的,只有个亚细亚商场还可以.我就去电信局看看,一路上漫天大风沙,知道是从黄河刮过来的,不知道有没有北京厉害,反正我是受不了.在路边打了个长途回家,又被宰了刀,不过反正有发票可报销. 到了电信局,已经有三个BELL人在那里了,两个愁眉哭脸的在忙活,估计碰到问题了,一个悠闲地在闭目养神.和他们聊了几句,知道没我啥事,我只要软件升级那晚来看看就可以了.两个忙的人一时出去了,那个闭目养神开始敲键盘打命令了,一边做还一边说"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,你们有本事咋摆不平呢!" 回到招待所,省政府电信科来个人请我去吃饭,其间他对我诉苦一番,最后总结了句:"改革的春风就是吹不进河南啊!" 第二天我参加少林寺一日游,半路上上车个导游问我们收导游费(原来昨天交的只是车费),不过给我们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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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17. 郑州  | |
晚上离开了吉首,我去郑州,小P和小A则回武汉,不过我们都要先到长沙转车.邮电局的人只给我们搞到了两张卧铺票,我和小A就商量好上半夜我睡卧铺,下半夜他睡.于是我先睡上了卧铺,看我的<三个火枪手>(旅途中是看长篇的好时间);小A就坐窗边.在我快迷糊的时候,来了个列车员查票,把小A赶到普通车厢去了. 第二天早上,小A回来了,向我们诉苦,说晚上睡着的时候差点给人偷了,衣服口袋也给割破了,他知道了也不敢声张(<天下无贼>原来是真的).小P就怨他自己不机灵,其实晚上检查的时候,小P就溜去上厕所,小A机灵的话,就睡小P的铺位就不会被赶走了. 上午路过个地方,产煤的,真黑真脏啊,似乎整个地方都给染黑了.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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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16. 吉首(二) | |
到了周末了,邮局的人怂恿我们去张家界玩.早听说张家界风景秀丽,可比九寨沟,于是我们当然去咯. 忘记是坐火车还是坐汽车去的,反正不是很远.大门在山脚下,游人挺多的,有个独眼老头上来介绍自己,说他是导游兼挑夫,只要五块钱一天.我们就雇了他,说他是导游,话不多(只是一个尽怂恿我们去玩漂流);说他是挑夫,只给我们背了个小包. 一路上风景的确不错,也有些景点,什么将军台什么的,记不清了.傍晚独眼老头给我们介绍了个私人小旅馆,在那里吃饭,结果向我们要一百多,小A大为生气,和老板娘理论,总算少付了点.饭后,我们告诉独眼老头说我们不去漂流了,老头大是失望,要了他的五块钱就走了,说不陪我们了.其实我们也想去,可路程太远了,大半天坐车.睡觉前去上厕所,应该说上茅房才对,没水,没灯,臭气熏天,还好小A给我点了根烟,这样我才没被熏死. 第二天,没了导游,倒觉得很自在,在山上慢慢逛.有个尼姑俺,进去求了挂,是上上签,我就开玩笑说里面都是好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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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15. 吉首(一) | |
这次去的是吉首,吉首在湘西,建国初土匪多,有过湘西剿匪这一电视剧. 我先飞到武汉,还是先和武汉光电所的人汇合.这次还是小P和我合作,还带个年青的(比当时的我年青一点点,名字忘记了,就称他为小A吧),当晚就出发,坐火车去,不过先要到襄樊转车,因为买的是卧铺票,所以很舒服地在天刚亮的时候到了襄樊.在襄樊没多呆,只在车站旁小摊吃了顿早饭,买了张地图留念,就又坐上火车往南开了.估计要开一天,又没卧铺票,于是我们三个就聊天打牌玩.不小心我把我带的那几千块差旅费给拿出来了,当时很多人在看我们打牌,于是我就开始提心吊胆.本来就觉得内地不安全,这样更要时不时摸摸口袋了. 好不容易到了吉首,天都黑了,我更是一步不离开他(她)们,东张西望地看看是否给人盯上了.叫了车去邮电局,机房里还真有人在开局.还是老样子,一个在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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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14. 歧城 | |
从安达回来后,把该报的都报销掉了,该赚的都赚好了(嗯,比工资多点),就又到饭厅去找一帮至今留守的兄弟们了.这种日子很久没过了,还真有点想念.不过没多久,C经理就又让我出差了,还是一个人去,这次去湖北的歧城.又一个我听都没听说过的小县城(这是由我们产品的性质决定的).后来回去查了下地图,这歧城可是重要的地方啊,地理位置好,在三峡口上,如果苏联和台湾联手一北一南打过来,最后会在这里汇合,所以那里存了不少过气的军用物资(想象的).歧城不但在长江边上,而且还有条南北向的铁路通过.当初我们南北向的大铁路线只有津沪线和京广线,后来有个姓将的英明将军,调查后说,将来日本打过来,津沪线和京广线都收不住,如果我们要在四川外站有一席之地,就一定要在山区里再修条铁路.后来津沪线和京广线果然都守不住了,这条通过歧城铁路可发挥大作用了. 说远了,不过当时了解了这些情况后,我可是兴冲冲的去的.首先是去软测组打电话给武汉的W总工,让他派车来接我,本想着凭我们在安达的交情(我借了本书给他看),这不成问题,不过人家可没理睬我,说让我自己打的去.自己打的就自己打,又不是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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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13. 安达（四） | |
在安达时间呆长了,公司那里终于熬不住了,CH经理要大驾光临了.那天邮电局派了辆车给我去哈尔滨机场接他,毕竟身份不同嘛.接到后,在回来的路上,我就向他汇报了我来的时候错过航班的事,想问他这个退票手续费是否可以报销,结果给他拉长脸训了顿. 到了安达,C工就请我们这帮人一起吃饭.吃饭时,旁桌那帮人突然过来敬酒,说他们刚谈成了笔生意,高兴.靠,东北人就这么豪放? 我想讨好CH经理,就问他是否要住宾馆,他说不用,我就安排他和我们一起住住招待所.第二天起来,我去他房间找他,发现没人,就去了机房,发现他一人正忙着搞呢.见了我,对我说,他早上醒来以为他的同房是我,就把他叫醒,结果给人臭了一顿,后来一个人来机房也找不到人帮忙,就自己开始测试,现在快完了.CH经理是硬件测试出身,所以没多久就把有问题的部分的硬件都测试了便.可惜问题不在硬件部分(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,因为进行过了替换实验),他也没啥别的办法了,于是他就要回上海了,说到了上海再想办法,还是把我押在这里.邮电局的看他没解决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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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12. 安达（三） | |
终于轮到我干活了(去接那几根线),工作的地方在离开安达两公里半的一个名叫两公里半地方(一个卫星居民点吧),我还有武汉的小P和小Z还有C工一起去.交通工具是三轮车,在上海被叫做黄鱼车的东西,大概旧上海用来送黄鱼的说,不过在交通工具不发达的以前也用来送高级的东西,比如我爸以前厂里开个电脑公司,就用它送计算机配件.说远了,我们四个花了1,2块钱雇了辆黄鱼车没多久就到了两公里半(还好没坐那里唯一的一条公交线,那BUS的发车间隔都快赶上北朝鲜的火车了了). 那时候正是三伏天,我们被晒得够呛,C工就请我们和值班的一起吃棒冰(那种土产的货),我和武汉的接好线和总局联系了下,那边二W说通了,我们就回去了. 等我们回到总局,二W又说不好了,其实是时断时续.于是我们就分析原因,武汉的两位小姐说他们的光纤机没问题,都测试过了,我说我就接那几根线会有啥问题(觉得自己很废物,既然有了问题错误不可能在我这里,我不是吃白饭的吗?不过我代表的公司最牛--上海贝尔,所以没人愿意得罪我),于是二W就面面相觑,因为他们负责的部分(软件测试)最复杂,不敢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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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11. 安达（二） | |
工程终于开始了，我开始白天睡觉,晚上跑机房的日子了。不过我负责的RASM还没开始，我只是到现场看看。现场人不多，邮电局的人有几个，每天晚上有一人值班，哈尔滨某个工程公司派来两个在BELL经过A级培训（和我一样）的人来调试软件，两个人都姓王，年纪不大，三十不到的样子。以前东北出过两个抢银行，杀人的凶犯兄弟，流窜全国，搞的人人自危，很巧他们也姓王，于是我私下称哈尔滨工程公司的两位为二王。因为这是个扩容工程，所以一定要晚上做。每天晚上干个几小时，凌晨就回旅馆休息。所以我也就经常两三点回旅馆敲门，安达宾馆的服务员就不大高兴了。这也难怪，人家安达小地方是低收入低效率，下午不到六点大家就开始窝在家里自娱自乐，中午12点还回家吃午饭，睡个午觉下午二三点再来上班。你个半夜去敲门不要人家命吗？反正我对安达宾馆的厕所是越来越不满了，于是马上搬，搬到对面的一个旅馆去住，名字忘了，就称为A旅馆吧，A旅馆比较老，不过人家愿意半夜给我开门，我于是住上A旅馆的最高级的套房，有卧式，有客厅，才80块一天（虽然我只能报销70块，不过每天还有30块的伙食费可用），我第一次出门住套房，从那以后就没再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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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10. 安达（一） | |
安达是我第一个正式工作的出差地点,我在那里呆了3到4个月,目的呢,只为RASM接几根线.太简单了吧,我们部门的工作就这么简单(如果一切顺利的话)。派我去的时候，当地工作的条件远远没有准备好，想着让我先过去，看看别人如何调试安装交换机软件的（我的工作要在软件调试完毕后才能进行，而且要在武汉光电所的人安装完他们的光通讯机器后），反正在公司也没别的事可做。不过虽然只是那几根线，我可从来没接过，只是看过图纸，很简单的样子，武汉光电所的人合作过几次后自己都能接，不过他们坚持要我们去人，就怕万一不好。不过话说回来，万一接上不好，我这个菜鸟又能如何，新手第一次出门竟然是独自一个人，只好祈祷万事大吉了（也有好处，不用伺候“老”师傅们了）。 安达是在哈尔滨和大庆之间，以前是蒙古人的地方，看过《射雕》的人应该知道安达在蒙古语中的意思是“兄弟”。要先坐飞机到哈尔滨，尽管已经是4，5月份的光景，但那里还是冷得很，所以要带上皮衣和大包衣服。虽然不是第一次坐飞机，但还是在机场排错了队，等我发觉时飞机已经上跑道了（因为一边排队一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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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[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]我的第一份工作--上海贝尔 9.北京培训 | |
一天,C经理找我,我以为他要派我出差,结果是说让我和小Y还有那个胖子G去北京培训几天,主办单位是邮电部一个下属单位,一看就知道是个免费旅游工作,才几天能培训出什么东西.我添完了报名表格就开始期待,毕竟是第一次出差. 终于到时间去北京了,去公司财务处借了钱,然后自己订了机票.贝尔出差制度是先借公司钱,然后回来再报销结帐,结果就有人问公司借了很多钱,然后就是不结帐,自己存银行收利息. 我们三人一行坐飞机到了北京,这是我第一次去北京,不过不是第一次坐飞机(大学里爸爸曾经把我送到广州一个客户那里玩了几天,回上海时就是坐飞机回来的).住在主办单位的招待所里,具体什么地方不记得了,大概离天安门不太远.第一天上课时发了点资料,就有从西部来的人和他们讨论起住宿费和开发票的问题.我正无聊呢,小Y就拉我出去,问我去不去天安门玩,我答应了,就去找胖子G,胖子G说他玩过了,让我们去,由他在这里顶着. 于是我们就出门了,那时候在北京满大街都是面的,便宜得很,我们叫了辆直奔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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